面前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，让他心怀愧疚，今晚温宁的搅合和讽刺，也让她抬不起头来。

而不能与她亲热的自己，是罪魁元凶。

厉北琛压了压眉心，哭声里，也不忍再责怪她，他明白，她再真心对待九九，看着九九的脸，还是会想起温宁今晚对她使的坏。

叹了口气，他拥住女人，低哑的嗓音缓缓，“孩子再不懂事，你也不该打他！

我把你当做他的妈妈，你若失去了他的喜欢，就少了一份仰仗，你是聪明的，向晚。”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三哥，对不起......”黎向晚微微眯眼，听出他恩威并施。

三哥的心思，太过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