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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遥遥凄楚的舔了舔唇。
她知道爸爸疼她,打心底疼,她噙着眼泪,悄悄摸了摸平坦的肚子,内心的犹豫在这一刻突然变成坚定,她沙哑的说,“好,我答应您,我去拿掉它。”
也许,这个孩子在父亲眼里,不管如何都是又一个‘父不详’的耻辱。
她就算内心很舍不得,反复的犹豫,也终究和这个孩子无缘了。
“对了,您一共砸了那胡天的脑袋几下?”临离开前,祝遥遥仔细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