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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字刺灼了男人眼眸,
“我何时逼你了?”他冷嗤,“逼你爬野男人的床,逼你急不可耐投入他的怀抱?温宁,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耻。”
“你这种无耻的女人,即便我弃如敝履,也不允许野男人染指,丢我的脸,懂了吗!”
“......”温宁被他不断刷新羞辱的下限。
指甲掐进掌心,她懂了,他丢掉的东西可以踩在脚底,也不能让他的骄傲折损。
不可一世的男人,怎能允许前妻再嫁?这似乎和爱与不爱,已经无关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