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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天信的,他威胁我不能和你顺利结婚。
我太想嫁给你了,我又好怕你发现我不干净了,不要我了。
我就糊涂了,三哥,我知道我全错了,求你原谅我好吗?
好难受,我的肾好痛啊......”
女人哭倒在地上,歇斯底里的哭声和惨白蜷缩的身体,令厉北琛看的一阵心烦。
以前,他看到这样的黎向晚,是怜惜的,是愧疚因母亲割了她一个肾的。
可现在,他已经变了心态,更多的是一抹厌恶。
不知道她哪句真,哪句假。
以后,也不想再去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