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。

众人一脸震惊。

三个药企经理瞪大眼珠子，盯着秦寻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
杀猪？

杀什么猪？

我们是肥猪？

虽然说做生意就是要从对方身上获得最大的利益，但这种话藏在心里就好，能放到台面上说吗？

还说得这么粗俗？！

三个秘书也张大嘴巴，大到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。

这个秦寻真的……

见面不如闻名。

全网第一深情的滤镜碎了一地。

夏宁和程婉猛然转过头，看着秦寻，一脸错愕。

这是怎么回事？

他疯了吗？

这要传出去了，谁还跟橡树合作？

……

三个医药经理脸色脸色铁青，盯着秦寻，眼中几乎要冒出火光。

周经理吸了吸肚子。

特么的！

又说肥猪？！

这个秦寻是不是在点我呢？

周经理忍不了了，一拍桌子，喷着唾沫星子，大声说道。

“秦寻！”

“我们是甲方，是来跟你谈合作，谈生意的，不是来听你侮辱我们的！”

“你的素质低归低，但是能不能收敛一点？”

“一口一口的叫肥猪，你是个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针对谁呢？”

秦寻脸上的笑容不变，正要开口说话。

夏宁见状，有些紧张，赶紧向前走出一步，看着底下的众人说道。

“我们秦总说话做事向来如此，不拘一格。”

“请大家不要介意！”

“他并不是针对谁……”

秦寻听见这话，眉头一跳，笑着打断夏宁，继续说道。

“是的，我并没有针对谁，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……”

夏宁曾经听过秦寻说过这句话，她知道后面两个字是“垃圾”，吓得赶紧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