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老像是没有感觉到叶空回来一样，继续浇水，除草，在药田劳作。

忙碌极了。

或者，他早就知道叶空有话要说，不过是在等叶空亲口说出来而已。

能让叶空回来药田亲自找他的事情，对于叶空来说，一定很棘手。

但王长老就是不问，叶空在身后踟蹰良久，不知如何开口。

一直到王长老忙完后，前去小屋吃饭，叶空都没有开口。

王长老抬头看着叶空，“午饭吃了没？要不要一起吃点？”

吃点就吃点吧。

叶空跟着王长老进屋，桌子上简单地摆放着两碟小菜，一碗米饭。王长老打开橱柜，拿出一个空碗和一双筷子递给叶空。

叶空接过筷子，接过王长老递给他的半碗饭，叶空夹了一下，并没有放在嘴里。

“师父，我想问…”叶空犹豫不决，还是开口，没想到刚说出几个字就被王长老打断。

“食不言，寝不语。”

那就只能吃过午饭后再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