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完那道题，正好是黑市开始的时间。

鹿星言将乐正厌刚上交的那本功课丢进芥子袋，同时从里拿出一套黑衣再加一件黑色袍子。

“你在这把衣服换了。”

“在这？”乐正家接过衣服，愣愣看回她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
“这是法衣，会按照你的身形变幻，是新的，我没穿过。”鹿星言见他不动，又补了一句。

乐正厌拿着衣服还是没动作。

他试图去听鹿星言的心声，想搞清她这行为是什么用意。

可惜的是，此刻鹿星言什么都没想。

“师姐，我还是回去再换吧，在这里影响不太好……”乐正厌抱着衣服准备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