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没保住。

医院走廊的灯照在霍铭征一瞬间失去血色的脸上,这五个字从心脏贯穿的瞬间,额角的青筋猛然胀起,秦恒下意识去扶他,被他挥开了手。

他低哑的嗓音在极力克制着能将人摧毁的情绪。

“她呢?”

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应声而碎,叮叮咚咚掉在地上。

原就有了裂纹,最终承受不住强力的压迫,分崩离析。

那名中年女医生吓了一跳,脸色不太好,却还是强行镇定地回答他,“她还很虚弱,在昏睡中,一个小时左右会醒来。”

秦恒说道:“辛苦您了。”

医生又说了一句抱歉,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