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上车后,下意识看了一眼霍铭征的嘴角。

已经过去几天了,嘴角破的口子结了痂,痂掉了,只剩下淡淡粉色的痕迹。

他肤色白,唇瓣的颜色不深,看上去并不是很明显。

霍铭征目光深邃地看她,低声道:“没事的。”

“我没问你。”

“嗯,是我自己想告诉你。”

付胭看着面容清俊的霍铭征,立即收回视线,抓紧自己的包,语气快速地问道:“您不是说有关季临的事找我吗?他怎么了?”

这一段是地库光线最不好的,霍铭征半张脸在昏暗中,有一股消沉的气息在蔓延开来。

他薄唇轻启,声线喑哑:“季临的手不能参加比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