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不堪的过往,付胭很想忘记,可死去的记忆被霍铭征一句话点醒。

“我的车技本来就不差。”付胭硬着头皮给自己找回面子。

一声轻笑从男人的喉腔溢出来,轻轻柔柔的,带着一丝丝宠溺的意味。

付胭烦躁地说:“笑什么!”

“好,不笑了。”霍铭征唇边噙着笑意。

付胭余光瞥见,额角的青筋跳了跳。

现在无论她说什么,霍铭征都是一副“逆来顺受”的样子,反倒她像个“恶人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