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和卢娜长得很像,只不过她更年轻一些,和他想象中的精神病患者不同,安莎很干净,干净得可以用纯净来形容。

得知他是姐姐的朋友,安莎这才正眼看着他,露出一丝微笑,“你好,先生。”

傅寒霖用法语回她:“你好,安莎,我可以坐下吗?”

“当然。”

傅寒霖坐在她的对面,安莎重新低下头,在她的画本上画画,她画得格外认真,态度近乎是虔诚。

她在画肖像,像是一个男人的侧脸。

“冒昧问一下,你画的是谁?”

安莎头也不抬地说:“是我的男朋友。”

傅寒霖露出微笑,“你们交往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