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才从霍铭征的病床离开,她守了他一晚上,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的异常。

以前是她没有多想,其实霍铭征在生活上还是有百密一疏的地方,比如晨间醒来时他的声音比以前更沙哑,在她的要求下,他每天抽的烟已经减半了,不至于那么沙哑。

现在回想起来,大概率是他半夜头痛睡不着,躲起来抽烟了。

霍铭征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,对于疼痛的敏感度低且能隐忍。

头痛到什么地步会睡不着,她难以想象,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他一个人是怎么默默忍受着,却要装作没事人的样子。

她是真气他又一次欺骗她,可同时也心疼得发紧,紧得仿佛要窒息一般。

早餐时间,曹方敲了敲门,“付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