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利车门打开,霍铭征的目光始终落在付胭的脸上。

她早上出门时,还是他给她挑选的口红色号,亲自给她涂上去的。

此刻口红的颜色掉得几乎要没有了,她的唇色很白,脸色也很差,是受到惊吓和强烈的精神折磨所导致的。

霍铭征呼吸一疼,沉稳的声线掷地有声,“胭胭,别怕。”

霍渊时抱着付胭走到了桥边。

从昨晚开始下的一场暴雨,此刻江面升高了数十毫米,水流湍急,拍打着桥下的墩柱,和雨声混杂在一起,听得人心里止不住地发慌。

他将付胭放在供人休息的长椅上,轻柔地抚着付胭的头发,慢慢看向霍铭征,再扫向右边的全副武装的罗蒙特家族的保镖,唇角勾了一下,“什么时候安排的?”

“在那天舞会之后。”霍铭征声线平稳且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