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归凡停下脚步，他转身看向二女，见谢冬雪双手递过来一个表格本，谢春雨双手递过来一只笔。

两人神情上都充满了期待。

“好。”

郑归凡面带笑容接过表格和笔。

谢春雨脸上瞬间露出笑容，“郑先生您就在这表格上写一下评价就行，后面有五颗星星，您给我们姐妹打几颗星就勾几颗星星。”

谢冬雪则是双手合十，声音小了很多，“先生拜托拜托，给我们一个五星好评嘛。”

“你们两个是实习？”郑归凡一边写自己的评语，一边询问。

他刚才看到了两女胸牌，上面分明写着实习两个字。

谢冬雪轻轻嗯了一下，“我和姐姐都是实习生，所以这评语对我们很重要，拜托啦。”

“好了，搞定。”郑归凡直起身子。

“你们挺不错，哪里都不错。”郑归凡将手中笔筒给插上，随后轻轻将笔放在台面上。

二女对着郑归凡鞠躬，“多谢了。”

谢冬雪对着郑归凡开口，“郑先生真是年轻又帅气，平易近人。”

“郑先生，有没有女孩子告诉你，你这样的男生可是很吸引人的。”

两女对视一眼随即一下子笑起来。

她们的笑并非是嘲笑，而是一种面对郑归凡的害羞。

“真有那么吸引人？”郑归凡反问道。

两女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
“你们也能被吸引？”郑归凡嘴角露出一丝坏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