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撒野(2 / 2)

作品:《旗袍美人末法封神

鹤冲天身后站着古云实和芒果,古云实还以为沈香引要遭殃,去搬救兵,不曾想,再回来,店都让她砸了。

“放开!”沈香引很不爽被打断,有些不受控制的用力挣扎。

“鹤爷!鹤爷!救我!这个女人,疯的!”王哥大呼小叫着好像看到救星似的。

鹤冲天不看他,先看沈香引,头发乱糟糟,一脸血,下午还漂亮着的天鹅绒绣花旗袍侧边撕破,可隐约窥见春光。

王哥几乎是爬到鹤冲天脚边:“鹤爷!这个女人是疯子!救我!”

猝不及防,鹤冲天用力一脚把王哥踢得老远,从沈香引手里夺过水烟杆,照着沈香引刚才的姿势如出一辙的蓄力。

王哥还没反应过来,迎头挨了一下,顿时听到头骨碎裂的声音,顾不上疼,又挨了一下。

沈香引挑了挑眉,笑了,在一片狼藉的碎玻璃渣里,翻出一包烟,用刚买的火机点燃,休息。

鹤冲天力气比她大,下手更狠,那就让他代劳。

鹤冲天带来的几个人看不下去,过来拦着,但他只管盯着目标,一下又一下,好像听不到别人的声音。

越来越多的血,沈香引隐隐察觉出不对劲,再打下去得出事。

“鹤冲天。”沈香引喊他,他不为所动。

她站起来,去拉他,被胳膊肘狠狠顶开。

这已经不是在帮她,而是陷入了自己偏执的暴戾中,比她还没分寸。

慌乱中,沈香引整个人冲撞过去,抱着鹤冲天的腰,把他扑到沙发上,用力按住他的手。

四目相对,鹤冲天的眼睛里难得泛着光亮,凶恶的光。

鹤冲天一把推开沈香引,令她侧翻到旁边,他坐起来,胸口剧烈起伏。

平静了一会儿,他捏过沈香引指尖的烟深吸了一口,终于说了自进门来第一句话:“古云实,叫救护车。”

沈香引没看错,鹤冲天和她一样,疯的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沈香引坠躺在沙发上休息。

鹤冲天声音低沉:“笑什么?”

“笑你下狠手,您这是什么动机?”她明白他失控的点,就是护食,自己吃过,说不喜欢下不为例,但别人不能上手,说白了就是自私、专制。

鹤冲天哼了一声,他自认为做事一向没什么章法,“想打就打了,要什么动机?”

冷静下来,鹤冲天眉头紧锁,这个酒吧明面上是王哥开的,但他其实就是个看门狗。

这是礼堂堂主周爷的生意,周爷进集团比他早,算前辈,饶是他不服,在集团里也讲究辈分。

今天砸了场子又重伤他的人,等于是往人脸上撒尿。

还有那个唐装男人,是周爷的大客户,来头也不小。

外面一直传鹤冲天想抢周爷的生意,其实他只是想长住碧落古镇。

母亲交代的事和碧落古镇有密切的关系。

如何收场?

他看了看沈香引:“你是我的人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“他说的,不是我说的。”沈香引指了指古云实。

古云实:我是不是背锅了?但我不敢说话。

鹤冲天敛眉凛声:“今后要有人问,你就说你是我的人。”场子都给人家砸了,当然得有个充分的理由。

沈香引压低声音婉转着调调调侃:“我不本来就是吗?你看着年纪不大,这么健忘。”

鹤冲天瞬间炸毛,一把抓起沈香引的领子,她很轻,轻而易举就拽到面前,瞥到她流血的脑袋,警告的话咽下去,“让周正送你去医院。”

沈香引笑得艳丽,脸上的血迹显得她像鬼魅。

鹤冲天推开她:“你我在合作,你死了傻了,我也讨不着好。”

说到这个,沈香引收了笑,换上正经脸:“我要去一趟那邪祟的老家。”

“邪祟老家?”

沈香引点头:“明天就出发。邪祟生前在这上班,大着肚子回老家后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我有预感,她被放出来后,会回老家,要出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