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海外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势力了。

那家赌场在国外扎根已久,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撼动,背景又深不可测。

凭薄文川现在的实力,他手不可能伸那么长,完全拿那群人没办法。

恐怕,这次真的只能乖乖筹钱。

薄文川觉得头很疼,坐到沙发上靠着,略粗糙的双指揉着眉心。

除去这些,还有一件事情。

他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向自己的妻子说明这一切,不知道怎么告诉她,咱们儿子被人打断了一条手臂。

书房内的空气安静了,陷入了沉默。

在薄文川家里发生这些事的期间,薄司寒一直待在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