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抓住柳心爱的下巴。

再轻轻抬起，直视着她的眼眸，说：“我要的，是真正的服从，而不是嘴巴上随便说说！”

真正的服从？

柳心爱失了神采的眼珠转了下。

随即嘴角勾起。

但她说出的话却充满了嘲讽：“那你养一条狗多好啊！”

话音落下，柳心爱的笑容越来越大。

最后，她晃着手腕上的链子，反问：“你看我现在的待遇，是不是就和狗一样？不对，还是不一样的，狗没办法给你生孩子啊！！”

柳心爱的疯言疯语，让秦亦言捏着她下颚的手指，不断的收紧。

还呵斥道：“不许笑了！”

“怎么，这也是命令？”

柳心爱的语气轻轻的。

可秦亦言却呼吸急促。

他的声音，也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：“从心里接受我，接受你的身份，这才是我的命令！”

“秦亦言，那太难了，你干脆将我的心挖走吧！”

柳心爱说着，捏着秦亦言的手，按在她心口的位置。

秦亦言却突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。

说话的声音中，充满了压迫感：“我不要你的心，我只要你的服从！”

“但是当你真正将我驯服的那一天，你将会得到一个躯壳，我的灵魂，彻底的死掉了！”

“那你让孩子怎么办？”

孩子……

柳心爱安静下来。

而秦亦言，却逐渐掌握了主动权。

他说：“孩子长大之后，看到自己的母亲浑浑噩噩的，他会不会以你为羞耻！？”

这个男人，总是能轻而易举就找到柳心爱的死穴。

然后死死揪住，不放手！

柳心爱就被他拿捏住。

她的内心很痛苦。

本想放任自流。

但秦亦言偏偏不让！

她……真的好恨！

可秦亦言却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。
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心爱，并说：“其实你可以拥有人人都羡慕的生活，就看你如何选择了。”

“选择？我选择的后果，就像你母亲那样生活！”

秦亦言面色没有波动。

冷冷淡淡地说：“不可否认，我母亲比这世上的很多人都要幸福，我也知道，这样的幸福，是你不屑一顾的，可人不能太贪心，知足，才能常乐，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