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时屿继续循循善诱:“如今咱们是内忧外患,母亲还下落不明,又被二房那一群人给盯上了,他们本就不满爷爷对我们过多偏心,觉得父亲的公司也属于爷爷的财产之一,所以早在爷爷去世之前他们就动手收购一些散股,本来是不用担心的,那些散股不足为惧,偏偏现在爷爷死了。”

苏时月表情大变,“所以出事了吗?”

“对,出大事了,他们手里的散股加上爷爷的股份已经超过了父亲所持的总股。”

苏时屿叹了口气,“要怪就怪当年父亲太过疼爱我们,给我们每个孩子都分了一部分,谁也没有预料到爷爷会去世,二房的人闹事。现在父亲手里的股份远远低于他们,他们就能掌控公司了,哪怕我们去打官司也是败诉的份。”

“那怎么办?”

这块大饼可是苏时月一早就看上的,要不是到嘴的肥肉,她早就跑了,何必冒着风险和苏时屿周旋。

“现在只有一个办法,止损挽回,将我们所有的股份都还给父亲。”

也就意味着要将苏时月手上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拿走。

哪怕只有百分之三,她每年的分红高达上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