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夜小舞的话，程婉灵不会有丝毫的怀疑，她手一扬，直接一巴掌朝阿左的脸上拍去。

阿左冷哼一声，出手如电，伸出两根手指，抓向程婉灵的脉搏。

程婉灵嘻嘻一笑，从她的手指，突然射出几个琴弦，由于距离太近，阿左猝不及防，只好下意识闭上眼睛，同时还快速的后仰。

琴弦就好像利刃一样，擦着阿左的面门划过，阿左虽然没受伤，却被削掉了眉毛，眼睛上面光秃秃的，显得特别的滑稽。

程婉灵忍不住大声的笑了出来，在阿左用喷火的眼神看着她时，她还冲阿左做了一个鬼脸。

“没眉毛的丑八怪！略略略，没眉毛的丑八怪，略略略。”

阿左本来没想和一个小女孩儿一般见识，他的计划是先收拾彭战，将这些女子变成自己的俘虏。

现在见程婉灵让他当众出丑，他看程婉灵的眼神中，就充满了浓浓的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