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点头，眼里有些不忍，“但是她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，如果再来一次，她的心脏承受不住，最后说不定还要换心脏才行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——

坐在病床边，我已经不记得刚才和周晏礼说了什么，但我记得他告诉我的一切，我妈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，还有可能要换心脏。

我把脸痛苦地埋在手里，可一滴泪都没有流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病房门被打开，余光看到了南瑜的身影，我想都没想，直接低吼道：“滚！”

南瑜站在我面前，好似欣赏我此刻的狼狈一样，满意地点点头，“你这副样子挺有意思。”

她自顾自坐在椅子上，微微侧头看着我，“舒晚意，恨我吗？可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，你妈也是你害的，不是吗？”

我起身，直接拉着她就往门口走，“滚，这里不欢迎你，再不走我叫护士了。”

她好笑地转头看我，眼里都是戏谑，“你想想怎么赔钱给宁清怡吧，不然我们还会继续起诉，打官司的时间漫长，故意伤人的话，你肯定要先被拘留吧？”

我拉着她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，她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，继续笑，“到时候你怎么照顾你妈？还有你在监狱的爸爸？舒晚意，我这可是为你好。”

“南瑜，你在这干什么？”靳寒突然推门而入，把我和南瑜都吓了一跳，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南瑜，“我说过，离她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