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放耸了耸肩,瘪嘴道:“谁让该死的铁律这么难搞,要综合考量呢?陈天邪是光脚不怕穿鞋的,但我不能任由事态朝更严重的事情发展。”

与此同时。

落霞山别墅区,叶家。

叶南天罕见的没有去公司,而是待在书房里,挥毫泼墨。

叶老太爷则拄着拐杖在旁光看,叶夫人还在研磨。

书房里,落针可闻。

“乱了,南天你的字乱了。”

叶老太爷跺了跺拐杖,提醒道:“以往你的字,铁画银钩,遒劲有力,今天难得雅兴,怎么写的这么糟乱?”

“累了,就休息一下吧。”

叶夫人心疼的看了一眼叶南天,同床共枕几十年,她何尝不了解这个枕边人?

见叶南天坐回到了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