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只是说这些?”

陈天放上半身忍不住向前倾斜了一些。

这个姿态,带着进攻性,也是在逼问段老。

他不认为仅仅如此!

那个男人能狠心到直接杀死他的母亲,怎么会仅仅如此?

那天晚上陈天放听到段老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后,思来想去,也唯独母亲留给他的这块玉佩,最有可能是他们要找的东西了。

“当然只是说这些!”

段老又灌了一口酒,敞怀大笑,已然不顾姿态,直接后仰,一只手肘撑在地上,让自己保持着一个舒服姿态:“少爷气运在身,弥补了这块短板,那么老奴在辅佐少爷的时候,就能有更多的安排,至于其他,那是少爷和老爷之间的事情,老奴只是一介奴仆,不便多言。”

“奴仆?”

陈天放笑了,他没见过哪个奴仆能和一众陈家掌权者对骂到脸红脖子粗的地步。

也没见过哪位奴仆,为了护着他,逼急了敢直接拎刀对一众陈家人相向的。

母亲的守护,是他黑暗童年中的擎天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