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摇了摇头，古不老又看向了姜云道：“好了，这就是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，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。”

姜云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在脑海中快速整理着师父所说的这一切。

再结合他自己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一些消息，让他甚至可以说是基本上是没有了什么疑惑。

虽然还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，仍然没有答案，但那都无关紧要，就算不知道，也影响不了整个事件，所以不用去钻牛角尖。

一个就是师父的真实身份，第二个就是法外之地的由来。

而小的疑惑，像九帝九族，到底谁是天尊手下，谁是忠于地尊等等。

“您能抹去所有进入四境藏，进入梦域的生灵的记忆，您无法抹去真域生灵的记忆。”

姜云的这个问题，古不老没有回答，反倒是一旁的忘老开口道：“姜云，你自己也经常改头换面，甚至是改变血脉，怎么会想不明白？”

姜云点点头道：“这点我当然清楚，但是，就算师父改变相貌血脉，别人不认识。”

忘老微微一笑道：“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？”

“那么，你师父完全可以将四种修士各带一批，进入梦域，然后自命尊古，再将这四种修士，强行组合到一起，对后来诞生的生灵，宣称是古之四脉！”

的确，自己始终认为，真域也有古，所以应该有人认识师父，但是却从没想过，古，仅仅只是师父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，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说法！

古不老也是笑着道：“你师祖说的没错，你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我的事情，很可能都是假的！”

“好了！”古不老站起身道：“现在，让你师祖指点下你，如何通过血脉之术，让你伪装成人尊域的人吧！”

站在空中，古不老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，低头看着下方，自言自语的道：“应该不是师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