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真相，仅仅只是根据其他人所提供的一些线索的碎片，自己拼凑而成的！

如今，这一切，怎么就变成了是有人故意让自己知道的？

姜云依然茫然的点了点头道：“记得。”

“只有通过所有的测试，才能获得三尊的认可，能够成就大帝，能够被三尊打下各自的规则印记。”

姜云也是立刻答道：“五花八门，有可能是他们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，有可能是他们无意中遇到的某个人，等等。”

“说测试，或许有些不准确，应该说是安排。”

“你根据你的经历，甚至是一些九死一生的奇遇，所推测出的一些结论，知晓的一些真相，同样也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中。”

“这，并不可怕，可怕的是，你自己却觉得，你所获得的一切，都是你自己努力所换来的结果！”

但是，随着师父说的越多，姜云的内心却是渐渐的镇定了下来。

棋子！

自己想要前进，想要后退，根本都不由自己掌控，完全是下棋的人，在控制着自己的一切。

自己在道域的时候，是道尊的棋子，到了灭域，又是天古两族的棋子。

自己是棋子的事实，始终未曾改变。

只是，现在自己已经都改变了原本的未来，已经打乱了三尊的计划，难道，却仍然还是在别人的棋盘之中吗？

古不老微微闭上了眼睛，很快又重新睁开道：“之前，当着你师祖的面，我撒谎了。”

姜云刚刚平静的情绪，不由得再次紧张了起来，更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道：“什么目的？”

两个人，竟然说出了同样的两个字——破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