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认为刚刚那巨大漩涡的攻击是来自于老海，现在终于明白，老海其实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。

因此，忘川和邱老鬼等三妖才敢违抗他的命令，对自己出手。

不过，真正让姜云感到不解的是，海妖王和老海的身边，竟然还跟着姬空凡！

原本按照姜云的打算，是找海妖报仇之后，就立刻离开，但是看到姬空凡和海妖王在一起，却又让他有了些犹豫。

虽然姜云不知道姬空凡去找海妖王，但他清楚，姬空凡是要联络真域的强者合作，共同对付人尊。

海妖王的实力，不比太古之灵弱，如果是姬空凡主动找的海妖王，并且和海妖王联袂而来，那就说明，海妖王算是自己人。

既然是自己人，姜云就没必要离开。

可姜云又无法确定，是不是人尊派常天坤来找的海妖王。

如果是后者的话，那自己留下，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了。

别看姜云现在似乎是无敌之态，但正如海长老所感应到的，无敌的并不是姜云自身，而是他身下的巨浪，是整个海眼的水之力。

姜云纵然获得了最后一分的气运，实力却没有丝毫的增长，连水之规则他都没有领悟。

他完全就是借助界海的水之力，对海长老和邱老鬼二妖进行了碾压。

但如果面对海妖王和老海这两位伪尊，姜云却是没有丝毫的把握，能够继续碾压二人。

尤其是海妖王，也是纯水之妖，又来自于海眼，对水之力的掌控，恐怕比姜云是只强不弱。

就在姜云犹豫不决的时候，姬空凡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道：“我和海妖王已经合作了，但现在时机不对，你先走，回太古阵宗。”

姜云看到了海妖王他们，他们自然也看到了姜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