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出现，只不过是让那些暗流不得不提前浮现了出来。”

叶知秋微微一愣后点点头道：“不错，你说的对！”

“我父亲闭关的时间已经太久，让族中不少长者都是颇有微词，所以即便你不出现，但相信用不了多久，这些暗流也会出现的。”

姜云问道：“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，那我是不是也该了解一下你们的态度，你们是否还愿意接受这个身份？”

叶知秋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苦笑道：“绝大多数族人根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
“而知道的人，只有那么几个，自然是有的愿意，有的不愿。”

这个答案，在姜云的意料之中。

说实话，这么多年过去，天香族还有人能够愿意承认第十族的身份，愿意听从寂灭族人的号令，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

“哪些人愿意，哪些人不愿，你父亲，他又是什么态度？”

叶知秋摇了摇头道：“我父亲是愿意的，只是我父亲的态度，并不能代表我天香族的态度！”

“虽然我父亲身为族长，但是族内还有五位长老。”

“我天香族的所有大事，也并非是族长一个人说了算，都需要长老和族长共同商议。”

“总之，只有一半以上的人同意，那才是真正的同意！”

姜云紧接着问道：“那如今愿意的人，有几个？”

叶知秋沉吟着道：“除了我父亲之外，五位长老之中，叶博义的父亲叶展是不愿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