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男有女，有老有少！每一张面孔的出现，都会让姜云的脑海之内浮现出一段曾经忘却了的记忆，也让他会喊出一个个那被他刻在身上，刻在魂中的名字。

“雪晴！”

“剑生！”

“修罗！”

“夜孤尘！”

姜云的眼中逐渐湿润，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浓！记起来了，他全都记起来了！这些面孔，这些名字，都是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人！“嗡！”

此刻的姜云，因为沉浸在了巨大的喜悦之中，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到，自己的身上，有着一股气息，正随着他的喜悦而不断的攀升。

甚至于，这股气息竟然都隐隐为姜云的头顶显露出了些许的实质！虽然依旧显得虚幻，但如果仔细分辨的话，还是能够看的出来，那就像是一条路，一条无比宽阔，向着虚无，延伸而去的路！虽然姜云没有察觉，但是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身后的蜃，却是清楚的感知到了。

而这也让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之色，以至于连声音都结巴了起来道：“这，这，这怎么像是，像是，大帝之路！”

“这怎么可能，怎么可能！”

“他不过才是破法境而已，怎么可能现在就出现了自己的大帝之路！”

大帝之路，听上去虽然虚幻缥缈，但曾经亲眼见证过姜万里是如何一步一步成就大帝之位的蜃，却是无比的清楚，大帝之路，是能够被看见的！而姜云现在头顶显现出来的，严格来说，也并不是真正的大帝之路，只能算是大帝之路的雏形。

但即便是雏形，也不是每一个修士都能具备的。

而能够具备大帝之路雏形的修士，也基本上都需要等到自身成为皇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