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六禅师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姜公望后，又看向了姜云，双手合十一礼道：“姜云施主，能不能请教一下，你的空相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
听到玄六禅师的这句话，所有人无不是面露骇然之色。

虽然他们大多数不知道玄六禅师的来历，但显然对方是和姜公望平起平坐的存在，身份无比尊贵。

然而现在，她竟然毫无架子的向姜云请教姜云的空相到底是什么。

姜云也是有些意外，将目光从无上碑收回，看着玄六禅师，淡淡的道：“不敢当前辈请教二字。”

“我的空相，难道前辈，看不出来吗？”

玄六禅师摇摇头道：“看不出来！”

姜云伸手，指向了自己的胸膛道：“我没有空相。”

“或者前辈也可以认为，我本人，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，皆为空相！”

姜云这句极为矛盾的回答，让众人再次面露惊讶之色，有些想不明白。

而玄六禅师等少部分人，则是陷入了沉思。

姜云平静的站在那里，并不在意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如今的情况。

因为，他也知道，凭借自己一人，想要将道修之路发扬光大，很难很难。

那倒不如大方的告诉所有人，在他们的心中种下一颗关于道的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