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的被姜云身上的空相所吸引，深陷其中，无法自拔。

别说一个悬空境修士的自爆了，就算是一位大帝的自爆，他们也会无动于衷。

唯有姜公望看了一眼自爆的方向，自言自语的道：“姜云，真是好手段，兵不血刃，杀人无形。”

“不，这是诛心！”

此刻，除了姜云之外，没有人能够比姜公望更能明白刚刚那自爆之人的感受了。

当年，在他成为大帝很久之后，因为创造不出自己的大帝法，特意进入了姜氏葬地，请求东方灵的指点。

东方灵就是给他看了四幅画面，而他的情况，和如今苦域这些修士几乎一样，中间几次，也是差点自爆而亡。

最终，还是亏了他心志极为坚定，这才终于的耗费了三十年之久的时间，成功的开创了自身的大帝法，从迷茫和困惑之中走了出来。

如果现在，姜云是直接将那四幅画面展现出来，那这些苦域修士，虽然肯定也会迷茫困惑，但或许一些出类拔萃之人，能够有所收获。

可姜云仅仅是将他自身对于四幅画面的感悟，还是凝聚在了空相之中展现出来。

这就好比是猜谜一样，但告诉你的是谜底，需要你根据谜底，反过来去推测出相对应的谜面。

别说是这些普通的天骄了，就算是准帝大帝级别的强者，也不可能根据姜云给出的谜底反推出谜面，只会让他们在这种困惑之中越陷越深。

心志无比坚定的，倒是不至于会自爆，但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，也是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