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成了老宗主心里的一根刺，每每想到那个场景，心里就一阵阵作痛。

一千年后场景再现，牧凡遭遇了一样的困境。

好在消息没有完全暴露，这个是牧凡与落虚之间的交锋，两大宗门最多来助助场，不会拼全力去帮。

不过落虚杀和其他宗门杀都差不多，反正牧凡都是死，都死了还管哪种杀法吗。天元宗必须考虑清楚，是保还是不保。

“对，元正长老说的没错，我们不能重蹈覆辙，天元宗一件做错过一次，难道还要错第二次吗？”

雨梦蝶也开口战向元正长老一边，牧凡怎么说都是她弟子所爱之人，说什么也得保下。

“老身倒是有一计，不过恐怕得要委屈你弟子了，雨长老。”

太姥峰的催眠婆婆开口了，这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。

催命婆婆和雨梦蝶一样大，但是两人的外貌天差地别。

“湘竹，你有什么好计谋？为何说要委屈我弟子？”雨梦蝶疑惑的神色上带有一丝不相信，这个楚湘竹向来和他不和。

年轻的时候同他抢辰云，两人经常大打出手。

天元一没有插一句话，现在属于诸多长老想对策的时候间，纵使他是宗主，也不能贸然打断。

听见雨梦蝶的疑惑，催命婆婆没有理会雨梦蝶，而是望向众多长老道：“雨长老的弟子长得闭月羞花倾国倾城，雨云峰那小子会迷上也很正常。毕竟他的师父年轻时候和他一样，也是被一些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。”

“催命婆婆请说正事，别扯那些没用的。”天元一开口了，催命婆婆的话怎么听都是在针对雨梦蝶。

雨梦蝶的俏脸气的铁青，她偷偷望向白胡子老者，辰云大师闭目养神地坐在宗主附近的位置，他好像没听见刚刚催命婆婆所说的话。

感觉有目光望向自己，辰云大事师不敢睁眼，他心里满是愧疚。蝶儿是我对不起你，现在的我再也无颜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