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内心当然希望是真的，如果真的有人看见，那她也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“是……”战司宸如实回答，只是眉头锁得越来越紧，“假的，我也不想这样做……我不想在靳大哥面前撒谎……不想……”

当听到这话，秦慕烟心里也是咯吱了一下，他现在跟靳林风称兄道弟，在这种原则性问题上，他从来都不会撒谎。

但是如果不撒谎，就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清白，靳林风就会把她带到局里，去做各种调查。

纵然最后也会跟乔远东那个案子一样，会疑罪从无的结案，可在靳林风的心里也会画一个大问号吧？

为了不让这个问号存在，所以他还是选择了撒谎，以至于现在他内心依然很煎熬，觉得特别愧对靳林风。

秦慕烟心里也同样很有犯罪感，战司宸都是因为她才会破坏自己的原则，才会现在受着这样的心理煎熬。

但她也憋屈啊，就是战老夫人自己失足跌落，她没有碰她，她真的没有碰到她。

“司宸，那你相信我吗？相信我没有推她吗？”

秦慕烟问完这句话之后，感觉心跳加快，她特别想听到答案，又特别害怕听到答案。

“我……相……不……”

战司宸现在口齿越来越不清晰，秦慕烟很仔细的趴在他的嘴上听，都没听到他在说什么。

“头疼，好头疼……”

战司宸眉头已经是锁得越来越紧，感觉就是宿醉之后很难受的样子，看到他这个样子，秦慕烟自然也就什么都不问了。

“头疼就赶紧睡吧，我不吵你了，晚安司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