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不定男人是否是在吊着她，为了小公司，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转过身来。

“呐，要是准备合作就把合同签了。”白伶找出笔递给沈暨，眼巴巴的瞅着沈暨下笔。

男人却不疾不徐道：“合作不是不可以，但是要满足一个条件。”

白伶眼中的神情落寞了不少。

不早说，害她期盼了半天等着沈暨签完字带着合同回去交差。

“先前合作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。”沈暨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
合作？

白伶暗自吸一口凉气。

谁不知道他们不合，眼下又提与小公司合作的事，断然没安什么好心。

沈暨看透白伶的心思，“想和我们沈氏集团合作的公司多了，白小姐不愿意我们绝不强求。”

一边是白氏集团，一边是自己的小公司，白伶心头乱成了一团。

正想张口向沈暨套话看看能不能缓和一下，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。

白伶本能拒接了。

“沈总，你看……”她支支吾吾开口：“能不能换个条件？”

沈暨眉峰微挑。

白伶以为有眉目，眼中渐渐有所缓和。
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