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没好气的说道，这个徒弟跟了他七年了，到现在为止还是个粗使太监，并不是说王德不相信这个人的忠心，这个人的忠心是没有什么问题的，可问题就是这个脑子不够用了，真要是放出去的话，那就等于害了他的命。

其他的太监们虽然都猜到了，但是这个话从王德的嘴里说出来，他们还是感觉到唏嘘不已，如果要是换成他们的话，放在钱平那个位置上，当真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，这就是神仙打架波及到了小鬼了。

“那师傅您要是在钱公公那个位置上，你应该怎么选择呢？”

其他的小太监看到了王德今天兴趣比较高，所以也就开始问问题了，在皇宫里想要长知识的话，除了自己慢慢的摸索之外，最主要的就是这些老太监开口说话了，你要把他们的每一个字都给记住，然后回去慢慢的想，这样你的进步速度也就比较快了。

“问那么多你能学得会吗？有些事儿就不应该问，好好的把你们手里的事儿给干好了，这可比什么都强，回头到御膳房里去看一下，明天正午皇上要和太孙殿下共同用膳。”

有些事儿可以交给手下的人，但有些事儿就不能够说了，就比如刚才这个问题，可能问的人没有什么恶意，但这里总共有几十个太监呢，如果要是有一句话说不好的话，那很有可能就是祸从口出了，别看他们现在风风光光的，可不管你做到什么样的位置，终究你就是一个太监，在那些主子的眼里，随时都有可能把你给杀掉，没有人会心疼的。

等到满屋子的人出去之后，王德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，如果有一天李象和李世民对上的话，那么到底该如何选择呢？经过了半天的思考之后，这家伙的心理也是没个答案，这会儿有些同情钱平了。

钱平在那个位置上，如果要是随着李承乾的话，那么现在就是他的结果，可如果要是给李象消息的话，李承乾也是能够把它给发落了的。

最终王德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这种事情不管如何选择都是个错，但是有一个事情，李象要比李承乾强，只要李承乾不是当时杀了你，那么等到李象回来之后，还会有一个更好的安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