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纪霆走后，我叫了秘书进来。

“我再派你去做一件事情。”

“去调查这个人的行踪，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！”

“啊？”小杨傻眼：“真让我去当狗仔啊？”

我若无其事地将目光从照片上收回：“是，你升职了，下个月给你涨薪。”

“好嘞！”

小杨原本看到照片吓得嘴唇都白了，但一听升职加薪，立刻乐呵呵跑去干了。

我这几天也是焦灼不安，怎么死掉的人会出现，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吗？

过了三天，小杨就垂头丧气地来辞职了。

“姐，我对不起你。”

“不是我没好好干啊！我都把我之前那些老同行找回来了。但那位的行程，保密度不是一般的高！我去他公司楼下蹲点喂蚊子，连他的车屁股都没看到！”

小杨语气沮丧：“给钱人的钱是花出去了不老少，全打水漂了。”

“会给你报销的。”我拍拍他的肩膀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我皱了皱鼻子，闻到一股酸臭味儿，赶紧嫌弃地躲开：“这三天你不会没洗澡吧？”

胡子拉碴的小杨呵呵傻笑，报销使他原地复活。

“那边还要继续跟吗？”

我沉思片刻，决定不拐弯抹角了，打直球直接以公司的名义预约。

“你那边继续替我关注一下动向，有什么消息，随时告诉我。”

“好！”

小杨走后，我打了个电话给总裁办的另外一位秘书，让她在JW附近预订了一家西餐厅。

并且以我的名义，邀请JW的总裁见面。

……

西餐厅里，我从预定时间的前一个小时，一直等到了餐厅打烊。

冰桶里面的块已经融化成水，两支没有打开的红酒瓶上满是水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