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风毓在大部分人看来，这辈子无儿无女，无欲无求，他们有心想迎合风毓，都找不到下手的点，只能不了了之。

僵持几天下来，最后结果还是让季家失望了。

“她今天会来第一研究所拿东西，你…有空过来看看么？”风毓打电话就是问她要不要来看热闹。

乔念眼眸低垂，削冷的下巴看起来有些酷，她手里还在把玩那个金属制作的打火机，整个人看上去就挺拽：“不去。”

“我没有看落水狗的习惯。”

风毓不由得失笑：“你呀你…”

他想了想，又把话换成：“季子茵要是听到这话估计又要跟你急眼了。”

乔念顺手将打火机抛到桌面上，偏过头，眸底光影浮沉，有些不在意的开口：“她爱怎么想跟我无关，我又管不住她脑子，她爱怎么想怎么想。”

“季家不会放弃她。”风毓突然提起来。

“季家没找到接替她的人之前，只有捧着她。她就算离开第一研究所，季家也会想办法给她造势，不会让她就这样子没落下去。”

“季家这次是打定主意要保她。”

风毓冷嘲地说：“我也没想到季家会这么坚定的选择保一个徒有虚名的草包，看来季家是真的没人可以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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