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嘴边，他终究没能说出口。

风毓长长叹口气，没有再劝她。

……

乔念跟风毓简单聊了几句，就送风毓下楼。

风毓已经收拾好心情，在走下楼梯时，想起一件事来，跟女生道：“你已经是研究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，我想办个宴会给你庆祝一下。”

“不用了吧。”乔念走在前面，闻言，顿了顿说：“我不喜欢人太多。”

风毓知道她的脾气，也晓得她没把第一研究所未来继承人的身份放在眼里，不过还是苦口婆心说：“我知道你不喜欢热闹的场合。要是平时我就不为难你了，但你这次被选拔出来，我们起码要走个流程，省得外面的人又传一些不好听的话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