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次，萧倦之所以要一定亲自运货物到北塞，是不是因为这批货物里有猫腻？”陆宁晚猜测道。

“孺子可教。”沈重夜勾唇笑着道。

陆宁晚惬意地靠在沈重夜的肩膀上，说道：“那我们更得想办法抓到这个凶手了，但是我总觉得它和京城的连环杀人案不是一个人做的。”

“确实不像是一个人的手笔。”沈重夜说道，“在京城发现的死者，身上被处理得很干净，不像是木氏那么血腥潦草。”

“所以有可能是有人模仿作案。”陆宁晚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
“看来你对这个案子很有兴趣。”沈重夜笑着说道，“既然这样，你想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，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，都有我来帮你顶着。”

黑眸明亮如繁星，陆宁晚颔首道：“我觉得上官素素有些不对。”

“怎么不对？”沈重夜随意地问。

“我觉得她像是男人故意伪装成女子的。”陆宁晚摸了摸下巴，回想着上官素素的种种细节。

越看上官素素，她越是觉得这个人看上去有些眼熟。

她在未出阁之前跟着家中的两位兄长没少出去见世面，曾经就见到过一个小少年，专门是靠反串女子演戏为生，演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。

她觉得上官素素的身上有几分那个小少年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