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海灵上位不会要咱们的命，但咱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，族里的那些人惯常会捧高踩低，我比你更清楚，更了解那些人的心性。”

“所以，咱们不能输给海灵，妈已经一把年纪了，什么结果都无所谓，但你们还年轻，未来的日子还长着，你若输给海灵，怕是无法再在江城生存了。”

凤晴安抚着母亲：“妈，如果真有那一天，我也有退路的，放心吧，天下之下，总有一条路适合我的。”

“不要想着输的问题，你不能输！”

凤家主厉声说道。

凤晴叠声应着：“好好好，我不能输，我要赢，我要赢。”

能赢再说吧。

她只想知道，母亲当年是不是真的杀姐灭妹才坐上家主之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