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下道歉，我私下跟陈先生的父母道歉不行吗？”

“不行。”陈子龙说，“我不接受私下道歉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念稳不住了，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
陈子龙嘲弄道，“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？看来你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，跟我道歉，也只是形势所迫而已。”

“你闭嘴！”

看出老两口没有偏袒萧念的意思，陈子龙摊摊手，听话地闭上了嘴。

没关系。

会有人替他主持公道。

果然。

老太太的怒火紧跟着就爆发了，她甩开萧念的手，“萧念，你自己做错事，怎么还有脸吼陈先生。你是不是当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！”

是！

她本来就没错。

陈子龙原本是社会下层的人，他父母也是，要不是有她帮助，他绝对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。

陈子龙该感谢她才对！

这个不知感恩的玩意儿，竟然敢以怨报德。

狼心狗肺的东西。

“妈，我错了，但我真的不能公开道歉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家几人眼底都是失望。

老太太闭了闭眼，“好，要不要公开跟陈先生道歉先放在一边，现在我们来说另一件事，你……为什么要指使陈先生害晚晚？”

该死！

陈子龙竟然连这件事都交代了。

萧念忍不住看向傅行司和慕晚晚，就看到两个人虽然站在一起，但肢体动作，全然不见以往的亲密。

但也没见两人反目成仇。

萧念心里打鼓。

所以她交代陈子龙的事情，到底办成了没有？

萧念目光一闪，“妈，我没想害晚晚。”

“……”

话音落下。

她感受到好几道视线都落在她身上。

萧念知道自己不能认，硬着头皮说，“陈子龙对我的态度你们也看到了，他恨我，想报复我。他说的话，你们不能信。”

萧烨不敢置信，“姑姑，你的意思是，陈老师做的事情，并不是你授意，他说是受你指使，只是想拉你下水？”

“对！”

角落里的孟钰忍不住了，她试图给妈妈一些提示，“妈，您认错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