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采奕奕的望着陆卿菀,语带喜意道:“阿菀,这是本王此生最轻松的一次出行。

而且,从今以后本王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发自本心,再没有什么是不得不做的了。”

陆卿菀听着他颠三倒四的言语,已然不觉得好笑,只剩下满腔的心疼。

但凤息梧心情那么好,她又怎么可能哭哭啼啼的去扫兴?

于是她也笑着道:“这可不就巧了吗?

只要杀了凤青恒,给我父亲报了仇,我也自由了。”

她说着,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对水囊来,丢给凤息梧一个,对着虚空高举了下,“来,敬自由!”

凤息梧有样学样儿,一口闷下去,辛辣的烈酒从喉咙直烧到胃里,他没忍住呛红了脸。

陆卿菀幸灾乐祸的笑,“你说一年只有是坛的突厥御酒,够劲儿吗哈哈……”

爽朗的笑声响彻天玄城外的羊肠小道,凤息梧宠溺且无奈的摇摇头,两人潇洒的背影消失在了朝阳的余晖中。

……

“呼!

可算是搬完了!”

陆卿菀挂在凤息梧身上大喘气儿。

“我第一次觉得银钱居然也能如此令人头疼,我已经累觉不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