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怎么了?”容上歌惊诧地问,“不是还没判呢吗?”

乔沅夕心里憋闷的难受,把事情跟她都说了。

容上歌听了,也是震惊无比,“敢在看守所里动手,来头不小啊!”

随后,她又安慰道:“既然救过来就好了,你别难过了。”

乔沅夕问:“上歌,你在你那个圈子里,有没有听过我爸什么传言?例如他在外面包养情妇。”

容上歌微微一愣,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
乔沅夕也是怔愣住,继而说道:“上歌,你都知道的是吧?你听了没有惊讶,而是反问我。”

她心里更不好受了,是不是全市人民都知道爸爸这些个丑行,就自己不知道?

容上歌刚要说话,就又听电话里江遇的说话声:“和谁打电话呢?针打完了,早点睡,别聊了。”

乔沅夕看着他帮自己把针拔出来了,他用棉签按着针眼,看着自己。

“上歌,先不说了,你也别忙太晚了。”

容上歌说:“叔叔的事,你也别上火,有事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乔沅夕挂了电话,从江遇手里接过了棉签,自己用手压着。

一分钟后,她把棉签拿下来,就要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