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不敢说话。

这个时候,谁都不敢说话,包厢里的人,纷纷往后退开,生怕这祸烧到自个身上。

沈今姒见宋砚尘下手极重,不得不走进去,因为宋砚尘对着那男人踢了几脚,她担心把人打出毛病来。

“教训了他就行了。”

宋砚尘转头看她,“他哪只手碰了你?”

他不说还好,一说,沈今姒就只觉得恶心,实在不想回忆。

“碰都碰了,难不成你还要把人打死。”她说。

听到男人碰了,宋砚尘的戾气再次涌了出来,脚往他的手上踩过去,下秒就听见咔嚓声,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
“啊……”男人叫得撕心裂肺。

就在他要踩另一只手时,沈今姒忙拉住他的手袖,“他只是虚握了我的手,,教训了他就行了,他是认错了人。”

宋砚尘身上的戾气,在沈今姒这么一拉,倒也减了下来,另一只脚没再踩下去。

他转过身,将人扯到跟前,视线来回张看,低声哄问:“他真没伤到你?”

沈今姒摇头,“没有。”

今天是姚长蕾酒吧开业的大喜之日,实在不想因为她,而弄出什么乱子来,只忍着男人靠近她。

见沈今姒没排斥他,宋砚尘两手握住她的肩膀,低头去察看她的身上,发现她穿的旗袍特别显身材,不由得眯了眯眼。

“怎么穿这个?”

沈今姒脸色冷了,推了推他的手,拉开两脚的距离,极为冷淡地说。

“今天是我朋友开业,你别在这儿扫兴。”

话落,姚长蕾出现在门口,看到宋砚尘,暗暗吃惊,这位爷怎么来了。

但她也没有怕的,一边走,一边问:“这是发生了什么误会?”

沈今姒看到姚长蕾来了,忙迎上去,“长蕾,不好意思,这人可能把我认错你家的服务生了,做了一些不好的举动,引出这种事端。”

姚长蕾瞬间明白了,一定是对方把她认成了季岁初了。

姚长蕾点头,于是看向还在地上打滚的男人。

“梁制片,我说你什么好呢,一大把年纪了,当年制片人,还认不出人来。”

梁制片痛得说不出话来,但也意识到了,他真是认错人了,但还是为自个辩解。

“姚小姐,我的眼光一向准,不可能认错人,她是电影学院的,刚才进来送酒水,认出我是制片人,便递了名片求演一个角色,我看着她就长这位小姐这个样子。”

这话一落,宋砚尘眼神沉了下来,有长得像她的人……

姚长蕾叹了一声:“这事赖我。”

然后又看向沈今姒,“我把人叫过来,可以吧?”

沈今姒点头,“应该的,澄清事实,不然传出去,还以为我们仗势欺人呢。”

纵使她对宋砚尘有看法,但他终归是帮她才对人动手,不想让他惹上什么麻烦。

梁制片看着也有一定地位的,必须让他清楚是他认错人在先,就算现在他被断了手,也怪不得他们。

季岁初很快被请了过来,在姚长蕾跟前,惊慌地问。

“姚总,你找我?”

姚长蕾点头,转头看向被人扶起来的梁制片,“你说的人是不是她?”

本就快没气的梁制片,看到季岁初时,惊得又看向了沈今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