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流得更凶了。

萧凡轻轻咂吧了一下嘴，他确实不会与女人打交道，数万年来，在自己身边的也只有姬无月一人而已。

寻思稍许，换一种方式问道：“你有什么愿望吗？”

李明月没有回答，依旧哭着吃，吃着哭。

萧凡不由神情一冷，直接探查起对方的内心，看看李明月现在在想些什么东西。

随后他不由愣住了。

萧凡于凡尘中搏杀，一步步成为整个无上仙界中最年轻实力最强的王，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事，但是他从没见过李明月这种的。

此时李明月的脑海中就两个强烈的念头。

一个是：“要死了要死了……”

还有一个是：“烤肉好好吃……”

任由萧凡想破脑袋都理解不了，这两种毫无相关的念头，到底是如何同时出现在一个脑袋里的！

一个小时后。

李明月用湿纸巾擦拭了脸上的泪痕，眼中依旧噙着些许泪水，给人一种梨花带雨的感觉。

至于萧凡，他在琢磨。

要不要直接将其抹杀掉，然后去寻找下一个可以帮助他完成历练计划的人。

可最终他还是暗自摇了摇头，这种历练时出现的阻碍，恰好证明姬无月所给的历练目标是有用的。

如果当真出手杀了她，那就等于自己都承认自己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