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乔闫司手中餐盒盛着的美食,陆舒曼脸色瞬间凝固。

宋以菱看着现下的尴尬场面,表面上风平浪静,内心早已憋不住笑。

一旁的骆沧修却将这一切置若罔闻,“爷爷,这份白粥是舒曼亲手做的,她从来不会下厨,这次她为了你的身体特意下厨熬粥,手都被烫得起了好几个泡。”

骆沧修边说,边接替管家布菜。他将陆舒曼的白粥摆在小饭桌的最中心,又将乔闫司带来的餐点点缀在白粥周围。

如若骆沧修是这样过分也就罢了,岂料他还帮陆舒曼找补,“爷爷,这些菜一看就是家里厨师做的,没什么好吃的,还不如白粥有营养。”

“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白粥有营养。”乔闫司嗤笑不已,“骆沧修,你对陆小姐真是爱到骨子里了,不过是来给爷爷送饭,都能把她的一碗白粥吹上天。”

骆沧修当年因为陆舒曼而针对宋以菱的事情,随便动动手就能查出来。

这件事不仅是乔闫司膈应的地方,也是横在宋以菱与骆沧修之间无法过去的坎。

骆沧修下意识望向宋以菱,从前,他每每在她面前提到陆舒曼的事情,她总是会介意。

然而这一次,她并没有。

往年他都懒得解释自己的行为,宋以菱这么聪明,赌气过后只要好好想想,肯定能想到他的选择都有道理。

如今不同了。

宋以菱带着其他男人上门再次提起这件事,说明她一直在误会,从未想明白。

骆沧修叹了声气,直勾勾盯着宋以菱,诚恳解释,“以菱,我不是在帮舒曼说话,我说的句句属实,你可以看她手上被烫的泡,也可以看她的裙子上,还有米粥溅到的痕迹。”

“她为了给爷爷送饭,匆忙出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而你带来的营养餐,味道那些我很熟悉,是我们家里的厨师做的。”

一个是自己亲自下厨做的粥,一个是让厨师做的营养餐。

谁的心意更重,不用比都知道。

宋以菱了然点头,“你说的,很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