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喜欢惹事的人不敢直面乔闫司,只能明里暗里针对学生会其他人,而她好死不死就是那个被针对的倒霉蛋子。

最过分的一次是那些人把她锁在教室,朝她身上砸臭鸡蛋,倒粉笔灰,她尽全力闪躲,可寡不敌众,身上还是被那些人弄得臭烘烘。

好在乔闫司和表演社团对接完工作要找她确认活动场所,发现了狼狈不堪的她。

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失态的乔闫司,也是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局子喝茶,他说与其和那些败类动手,不如把收拾败类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士。

于是乎,那些人的档案留了污点,连毕业证也没拿到手就匆匆进去社会搬砖了。

学校的风气在她遇到了那次事故之后大整顿,乔闫司护犊子的事迹也被人传了整个学校。

不过,那些事情都是他们学生时期的故事,突然和他成为重组家庭的兄妹,猛地被他护起来,她反而有些不自在。

“其实陆舒曼人也没有那么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