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若是学生时期,宋以菱对乔闫司有感情,又何必五年都不跟他联系?又何必在骆沧修那里真心错付?

傻子都会做的选择,萧安在她面前大放什么厥词?

事情发展到不可逆转的地步,男人的精神肉眼可见得萎靡,眉梢的奕奕神采消失不见,脸上普通蒙了一层土灰色,挫败中带着几分心灰意冷。

闹大了,他完了。

比消息传播更致命的是......他根本找不到金方舟

外面传的越凶,骆沧修和萧安的压力就越大,一个觉得集团剩余员工好不容易点燃希望和工作热情,这个婚不结也得结。一个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。

结婚是不可能的。

关键在于,他怎么拒绝骆沧修的安排。

宋以菱住在城堡,只有跟着医生去医院做全身体检时才会离开,周围陈设在不停地发生变化,森严灰白砖瓦搭建的城堡渐渐挂上了红彩,处处透露着喜意。

“感觉像在做梦一样!威哥,我感觉自己今年真是走大运了!”魏欣的兴奋溢于言表,隔着一堵墙都能准确地传到宋以菱的耳中。

“我知道这是任务,但他不是我们的任务目标,我要是真的能让他为我心动,你一定不能拆散我们!”

“好了,我知道要低调,我在城堡最偏僻的女厕所,你是不知道这里有多脏,一般人是不会来的。”

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会暴露的。”

......

此时,站在城堡内最偏僻女厕外,不一般的宋以菱,默默将手里偷出来的药丢在洗手池,打开水流冲洗痕迹。

厕所隔间内的聊天声音戛然而止。

门悄悄拉开了一条缝。

一只眼睛透过门缝朝外面看来,正对上宋以菱含笑的双眸。

魏欣:......

打脸能不能不要来的这么快?

她才说没人来啊!

“出来吧,换个地方聊聊。”宋以菱揉了揉鼻子,扑鼻而来的奇怪气味让她眉头皱起,“你在这里待着讲那么久,就不怕自己被腌入味了?”

魏欣:......

她的秘密暴露了,灰溜溜地跟在宋以菱身后换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——空中花坛。

宋以菱俯下身体,将鼻子凑近那一株快枯萎的花朵前嗅了嗅,枯萎的花待着一股腐烂的气息,可其他盛开的花朵依旧香气逼人,让人神倾。

“这里也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吧?”魏欣左右观望了一番。

往日那个没心没肺,一心只有怎么睡到萧安的女人,变得畏手畏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