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菱对这群保安很满意,揉了揉红肿的手腕,她好心提醒骆沧修,“你急着去配种之前,能不能先看看今天星期几?”

又不逢年过节有调休,谁家民政局周日开门?

骆沧修一怔,急中出乱,再度理亏,可态度依旧强硬,“把你嘴巴放干净,我和舒曼是正常恋爱。”

宋以菱“哦”了一声,笑了,“夫妻存续关系期间与其他异性恋爱叫正常,嗯,还得是骆总玩得开。”

“宋、以、菱!”骆沧修觉得再继续聊下去,他迟早得被宋以菱气死。

“既然还没离婚,你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,我在这里住一晚,明天一早我让法务部的人把离婚协议送过来,我们直接去民政局。”

安排完,骆沧修大步走进别墅。

很迫切,很有目的性。

宋以菱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,看向从后花园一旁不紧不慢走过来的管家,“饭菜都清理干净了吗?”

“能吃的都吃了,不能吃的已经倒进馊水桶了,还没做的食材也锁起来了。”

“很好,晚上大家轮流出去吃饭,我报销,还有你,现在去把别墅里所有的房间都锁上,包括我的房间,需要入住的人给钥匙,不相干的人不用搭理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......

临近傍晚,别墅里的人少得可怜。

骆沧修无力瘫在沙发上,第一次觉得住了二十九年的家很陌生。

厨房的冰箱锁了,楼上的房间锁了,家里的零食没了,留给他的只有公共区域的卫生间和客厅的沙发。

明明昨天家里都还好好的,很难不让他怀疑,这些动静是冲着他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