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菱想不明白,他这是捧杀吗?

明面上让她的公司成为最大受益者,甚至在广告牌上印着夸张的宣传语,可实际呢?

那么大的动静,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知道?

昨晚,陆舒曼同她在业内的宴会上闹得大家都不愉快,今天这算什么?

宋以菱一再劝告自己不要生气,好半晌才把心里的怒火平息。

男人听完女人这一番坚定有力的炮轰,沉默地盯着她。

那双眼黝黑深邃,有着阳光也照不亮的幽暗,他的眸光闪过一丝异动,语气明显软了几分。

“宋以菱,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?无论我做什么,都是为了陆舒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