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好不容易赢下的比赛,项目投入总得要得到回报吧?以菱,你这样死了,他们该怎么办?”

鲜血顺着脖颈的伤痕汩汩流下,刺目的血路顺着她的手背肆意流动。

她下手不深,见了血也足够疼,两只手满是鲜血,步步后腿,纯白的裙领被染红,发丝飞舞,一双明眸里盛着热泪,连带着暖阳也躲进云中,天气暗了下来,凉风四起。

骆沧修不敢冒然上前。

那天在船上看到宋以菱坠河险些溺亡的画面浮现在他眼前,好似有一万根密密麻麻的细针刺进他的双目,疼得他无法呼吸,连带着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
“不要伤害你自己,你把东西放下,我不碰你。”

他妥协了。

比起和她离婚,被她冷眼相待,他更怕的是她从世界上消失。

只要她还活着,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