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可笑。

这些话憋在她心里很久,她本来不想说,反正说了也没有用,可他不识趣能怎么办?

宋以菱发泄似得说了一通,越说越平静,越说越疑惑。

当局者迷,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骆沧修有这么多问题?现在她从失败的爱情中抽离出啦,跳转视角认真去看待审视一个人。

她才发现能被骆沧修盯上,是她的晦气。

“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你现在对这条项链还满意吗?”她嘲笑似得望着他。

在她一一列举礼物的问题之后,男人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,垂下眼眸认真思考着她的话。

他不说话的样子,看着文文静静,睫毛遮掩住他的黑眸,高鼻下的薄唇紧抿,那双手无措地放在膝盖上,微微握成拳头,有些不知所措的落寞。

宋以菱瞥开目光,转向窗口。

骆沧修肯定没发现,他现在自责又无辜的模样,和陆舒曼一模一样。

不愧是陆舒曼看上的男人。

她没理他,车内陷入了安静,好在已经到了机场的停车场。

骆霆锋在老赵的搀扶下下了车,宋以菱刚要跟着下车,手臂被骆沧修猛地抓住,趁她疑惑转头的功夫,脖颈前的项链被他猛地扯下。

“骆沧修,你......”

“你不喜欢,我去给你换一个好看的。以后家里不会在给你戴脚链了,但你去哪我都会跟着,我给你自由,但我不能接受你离开我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

他一字一句,无比认真地说道。

他的底线,是她必须要在身边。